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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跪在自己面前，已经开始表忠心的钱孙李，贺凡脑门上浮现出了一道道黑线。
见过奇葩的，没见过这么奇葩的！
“你先站起来再说……”
虽然钱孙李现在的态度，对于贺凡来说是好事，但是他还是让钱孙李搞得有些头疼。
“您不答应，我就不起来！”钱孙李跪在地上，一脸真诚。
他想拜贺凡为师，确实是出自真心，早在大比之上，贺凡说的那几条建议，就让他大受触动。
刚才贺凡说的那两个办法，更是给了他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。
似乎，一条康庄大道正在眼前慢慢展开。
“好吧……你站起来，咱们好好商讨一下。”
按照系统给予的任务，是要帮钱孙李树立道心，并且收服钱孙李。
现在贺凡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钱孙李成为了自己的徒弟，按理来说应该高兴才对，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他就是开心不起来。
“是，师父！”
得到贺凡肯定的回答，钱孙李也顺价来了劲头，没等贺凡再说什么，自己就十分自来熟的凑了过来：“师父，您老人家说把玉凰打造成金子招牌，然后分销给弟子一部分利益，那，这玉凰怎么成金字招牌啊，难道没人知道也能成为金子招牌吗？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，越是没人知道，才越值钱呢！”
“我告诉你啊，人都是有好奇心的，有些时候越想知道，越不让她知道，反而会让他们有一种盲从心理，只要有一个人说好，那剩下的人就会吹上天！”
这时贺凡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，开始给钱孙李讲解起其中的道道来。
上一世，蓝星上就出过一个节目，叫《蒙面歌神》。
其实内容也只是和其他的歌唱节目一样，一群专业歌手去比赛，但是却创造了神一般的收视率。
甚至很多已经过气的歌手出现在台上，都被吹嘘成了神一样的存在。
而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，归根结底，也只是因为那些歌手脸上多了一个面具罢了。
人对神秘都是向往的，哪怕这些歌手水平一直很稳定，但是带上面具，就瞬间给了人一种高大上的感觉。
而贺凡作为音乐学院的高材生，就研究过其中的道道。
“你看，这样是不是有可能得到更多元石？”
废了半天唾沫，贺凡才算是解释完毕，看向了钱孙李。
却发现这时的钱孙李眼睛都在放光。
“师父，您的方法可行啊，我可以去找大长老，让他为咱们做宣传，凭借大长老的威望，玉凰这个招牌绝对一炮而红……”
“还有那位新晋执事的师兄，我们可以请他出来诉说他的经历，那种传奇色彩的故事，绝对会让玉凰升值……”
钱孙李呼吸都粗重了起来，越说越是兴奋，让贺凡都有些诧异。
他本来以为钱孙李说自己是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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