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床？”
“人家哪有那个本事，不就是来了个土包子东北佬呼呼喝喝要去鼎记吃三头鲍，神经病，人家给他吃扇贝他也分不清。来嘛——话都跟你讲完还不来——嗯…………”总算又开始，这男人显然不懂怜香惜玉，女人恐怕也中意这类粗野暴戾情*事，他猛地一撞，皮肉闷响，她外都听得心惊，这王八蛋，实不把女人当人看。
“你不走？”
“你先走，我抽根烟再下去。”
当然，事后烟，回味无穷。
陆显迈出楼道时半裸着上身，裤头拉链也未拉好，露出内里鼓囊囊一团，低头外套与裤口袋之间翻翻找找只找到一盒半瘪香烟，画裸*女打火机不知所踪，嘴里骂骂咧咧，一抬头便撞见倚着围栏抽烟温玉。
十五六岁小姑娘，白衣黑裙，编两股小小麻花辫垂耳旁，整个人像是从民国旧画报中拓印而来。双眼皮深刻源自些微欧罗巴血统，但好清润灵秀，盈盈汲着一汪静水。若一只灵狐，逼得他蓦地一怔，怕就此落进如此温柔春*色中。
陆显盯着她胸牌，一字一句念道：“旷日女高？”
继而挑眉看她，浓黑眉毛，刀锋般轮廓，一道伤截断了眉峰，比纹一身白虎青龙显出他做混子时刀锋舔血光辉，“都说旷日女高教出来都是淑女，这位淑女听叔叔阿姨上*床听这么久，脸都不红一红？”
温玉掸一掸烟灰，侧过脸对他，她眼睛生特别，似一双弯弯月，未语人先笑，“偷情人不脸红，我躲这里抽一根烟又何必羞愤。不过，这位叔叔，我劝你将拉链照看好，这样堂而皇之走出去，未免有伤风化，到时候警察都不必搜身查证就能请你去警局喝一夜凉茶消火。”
她不怕他，一丁点也不。陆显有了这个认知，只觉着有趣，眼前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小东西，干干净净一树细小茉莉，开涂脂抹粉，香烟弥漫夜里。
他没所谓地笑了笑，将胯*下软趴趴东西塞进牛仔裤里，烟夹食指与中指之间，说：“借个火，不害羞小姑娘。”
温玉将手边卡尔威登镀金打火机扔给他，陆显叉开腿，席地而坐。
“躲这里抽烟，不回家？”
“我那位瘦骨嶙峋补习老师去同助教幽会，不到三十分不可能回来，他攒了一周才等这一天，实可怜。留教室里背书闷死人，不如到天台来抽根烟，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。”
陆显嘴里叼着烟，笑呵呵道：“这种事？这种事不好吗？你们学校生理课程开了没有？你该叫我老师，给你上这么生动又深刻课程。”
“哦，那真是多谢你。舍身成仁，我应当登报致谢。”她站起身，丢开烟蒂，等夜风吹散身边浓烈烟味。
陆显说：“这么大胆子，不怕哥哥我就地办了你？”
温玉说：“你同街上那些缠着北姑要打折要免费衰仔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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