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面前坐着的是一位收藏家。
此人年约四十多，精明强干的样子，从他的衣着和谈吐上看，应该是很成功的一个企业家。
“冯总，”张凡道，“这块鬼眼石，可以称做鬼眼之王了，天下之内，恐怕是绝品，你看看，满意不？”
说着，把鬼王给递了过去。
冯总拿在手里，反反复复，看了好几遍，不断发出赞叹之声：“果然不错，可以说是绝品，张总，姬总，给开个价吧。”
姬静道：“冯总，一个亿。”
本来张凡以为冯总还要讨价还价，不料他竟然非常痛快，把手一拍，“转账！”
一转眼，一亿元便转了过来。
冯总显然以为非常值得，小心地把鬼王收在提包里，“张总，姬总，我伯父一直喜欢收藏鬼眼石，各种档次的都收。只不过现在市面上鬼眼石越来越少了，如果张总和姬总能有货源的话，我们可以长期合作。”
“我再联系联系吧。”张凡心里已经做好打算，抽时间再次去一趟天门山庄，因为心里总感觉上次的事情留个尾巴，至于到底是什么，他自己也不清楚，只是有这么一种感觉。
“张总，”冯总咳了一声，有些拘谨，“我听外面人议论你有很高明的医术，不管多么重的病在你手里都会妙手回春，是吧？”
张凡微微一笑，因为曾经听到过的赞扬声太多了，所以对于来自冯总的赞扬有些麻木，“一般一般，只不过是家里祖上传下来一点医术，没有传说的那么神。”
“我听说你多次使患者起死回生？”
“哪里哪里，其实人如果真正死了是不可能回生的，要是真能起死回生的话，首先倒闭关门的就是殡仪馆。坊间所传说的起死回生，只不过是病人的病情有点严重，我把病人治好了而已。”
“张总太谦虚了，”冯总感叹道，“我有一事相求，不知张总能不能拨冗？”
“请讲吧，我的本行是医生，治病救人是责任，不会推脱的。”张凡从对方说话的口气当中已经猜测到有一个重病患者。
“我伯父病情严重，张总能不能——”
“在京城吧？如果在京城的话，我们马上可以过去。”张凡爽快地回答道。
“不不，伯父早年移居B国，已经有30多年了。”
“噢？B国。”一提到B国，张凡不得不想到扫帚仙。
小寇跟B国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没有B国那个研究所，小寇也不可能修炼到这个程度，也不可能害了那么多的人。
而张凡与人体科学研究所的恩恩怨怨，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的，现在小寇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，想必，B国人体科学研究所不会无动于衷吧。
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。
那么如果去B国行医的话，会不会遇到不测？
看到张凡有所犹豫，姬静不由得替他担心起来，她曾经隐隐约约的听张凡说过，他跟B国的一个组织有些过结。
“张总，”姬静拉了他一下，“要么，这事从长计议？”
姬静的话有些搞笑，治病的事难道还能从长计议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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