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脑袋。
“你跟我来！”王局笑眯眯地冲张凡眨眨眼，便带他走出办公室，来到审讯室。
铁栏杆后面，铁椅上坐着的不是别人，正是韩三！
张凡诧异地问：“这，王局长，什么情况？你不是说没抓到吗？”
“呵呵，这两个货，在第一时间就落网了。他手下还有两个同伙没到案，所以暂时没有公布。”王局长得意地说。
韩三看见了张凡，瞪大眼睛，恐惧地抖了起来。
张凡慢慢走过去，扒着铁栏杆，笑道：“韩三，狗行千里也吃屎，你真是离不开老本行啊！这回好了，屎也不要吃了，改吃花生米吧！”
“应该是的，”王局长点点头，初步查明，他和成天福组成犯罪团伙，把儿童贩卖到国外，获利近千万元，死有余辜了。”
韩三一句话不说，死鱼一样的眼睛瞪着张凡。
“韩三，你瞪我也没用，又不是我抓的你！看在我们是同村发小的份上，你安心走吧。我会照顾好你老婆韩娇的。”张凡笑着说完，转身离去。
“还有成天福，你去看看不？”王局长问道。
“算了，不看了，将死之人，看了晦气。”张凡心情大好地道。
两人回到王局长办公室。
王局长给张凡倒了杯茶，笑道：“我今天请你过来，还是上次在阿易家提到的那件事，我老伴的病……”
“噢，这事拖了很久了，王局长怎么现在才想到找我？”
“她是老病了，也不急，这不，刚刚把这桩大案结了，我总算抽出点空了，不知你有没有时间，跟我回家里看看？”
“走。王局长爱人的事，怎么能不排在首位。”张凡心里明白，王局长的事，当然是不能耽误。
到了王局长家，原来，他老伴是老年性颈椎骨炎，久治不癒，已经失去了治疗的信心，所以现在不敢弯腰，不敢抬头，更不敢扭头，痛苦不堪。
张凡检查了一下，便让她俯卧着，用小妙手发气按摩。
十分钟后，张凡松开手，舒了一口气，笑道：“阿姨，现在你可以吃摇头丸跳甩头舞了！”
他老伴坐起来，小心地左右扭了扭头不疼。又抬头低头几下，也不疼。
她使劲晃了几下头，大幅度地摇晃，一点也不疼。
两口子不由得惊叫起来。
“神医呀，真是神医。”王局长感慨地抓着张凡的手。
他老伴眼泪流了下来：“小张啊，这得怎么感谢你才好。我这老病，治了十二年了，京城京外，记不清多少家医院了，都没治好。怎么，你按了按就好了！”
“没事，我祖传一点按摩秘术，没什么。”
王局长乐得脸都红了，激动地道：“张神医，你把账号给我，我给你转二十万块钱，表达一点心意。”
“得得得，王局长，你要这么外道，以后咱们没得做朋友了。”
张凡哪能收王局长的钱呢，他倒是想送王局长钱，只是找不到借口。
王局长两口子对视一眼。
他老伴拉着张凡，走到储物间，打开门。
张凡往里一看，眼睛一亮。
里面各种名酒名烟，堆到了天花板上。
“我们家老王干这个工作，人家送烟送酒，不好拒绝，都窝在家里，你随便搬吧。”
王局长老伴道。
“张神医，你先搬十箱茅台十箱中华，以后需要什么，直接过来取就行。”
王局长笑道。
张凡看看这两口子是真心相送，也不再客气，便搬了五箱茅台五箱中华烟，装到大奔上。
没有开车直接回家，而是来到巩梦书家，给巩梦书卸了一箱酒一箱烟，然后才回到名苑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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