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雀跃神情。
就在堂内众人心思各异之际,却听陈初又道:“苟孔目,人家赔的钱收了么?”
两方合力,不是他一个小小孔目能反抗的。
猫儿不满官人刮她鼻子的孩子气动作,皱了皱小鼻子,可爱的一脸。
男人遇见泼妇,最是麻烦,打也不是,骂又骂不过,猫儿下意识的行为,便是为了保护自家官人。
片刻后,衙役们拖着一个个被绑缚了手脚的吴家侍卫走了出来。
有人忌惮吴氏身后的吴家,有人不屑于与一个妇人争论。
今天,秦大兄弟被吴家人打断了胳膊,路安侯来,八成是为咱讨公道来了!
一段小插曲,大多数人仍没明白陈初要做什么。
他会功夫,自然看的真切,吴家这帮侍卫行止有度,出手果决,都是些好手!
真动起手来,二弟带的这几名衙役绝对占不了便宜。
说罢,在堂中缓踱几步,扫视各级大小官吏,冷冷道:“方才,我站于堂外听的真切,一个小小的刑名孔目也敢对知府大呼小叫?懂不懂什么叫上下有别!我吴家当今为大金、大齐出仕之人二十余,却也从未听说过有如蔡州这般不知尊卑的地方.”
即便暴怒,吴氏也不敢真让侍卫对陈初夫妇动手,她手指的却是那名掌掴她的大胸亲兵
一直坐在旁边的看热闹的蔡源,眉头都不带皱的,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汤抿了一口。
“哦,拿出来。”
“你们去哪儿?”
陈初笑呵呵道。
“哈哈,好,走吧,一起去。”
不规则的银锞子砸在地上发出‘咚’一声闷响,咕噜噜转了几圈,最后滚到了吴氏脚下。
紧接便是一个大嗓门喊道:“路安侯、令人到”
毛蛋笑嘻嘻看了孙昌浩一眼,出府衙宣布了这个好消息。
便是那三名受伤百姓的家人也停止了哭喊,似乎在期盼某种奇迹的发生。
蔡站在原地纹丝不动,甚至挑衅的冲对方勾了勾手指。
陈初摊开手掌,猫儿默契的将自己的手放在官人的大手中,也不问去哪儿,任由他牵着出了府门。
“官人又不会害我”
蔡似乎还没过瘾,抬腿就想再冲上去,却觉胳膊被人拉住了,后头一看,却是陈初笑呵呵的拽着自己。
你做的事,怎成了我的意思.老五这是不逼我与吴家反目成仇不罢休啊!
陈初不理会苦着一张脸的陈景彦,转头再次和蔼的望向孙昌浩,道:“孙大人,若觉得陈同知处理此事有何不妥只管说出来,不要憋在心里.”
吴氏如入无人之境,径直走到公堂中间,面色平静、眼神淡然。
“那便是了.”
吴家清贵数百年、门生故吏遍天下,再有吴维光当朝尚书的职务,文人出身的官员不可能完全忽视这个根深蒂固的家族。
今日有同僚被这帮人打断了胳膊,皂吏们下手自然不留气力。
这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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